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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鄉遙,何日去?家住吳門,久作長安旅。五月漁郎相憶否?小楫輕舟,夢入芙蓉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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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篇很老的文章,因為TEI自己本身很喜歡的緣故,所以就忍不住重發在BO里了。大家應該都看過,那麼就放在這裡當做臨別紀念好叻。



『orange apple』

當你看著我的時候,全世界都在笑,因為那時,你笑靨如花,晶亮的閃動星光的雙眸也是愉快照映出我的身影。你眼中的世界,有我,有笑。
當我說愛你的時候,全世界都在幸福,因為那時,你面若緋櫻嬌氣如蘭,花瓣般小嘴吐出與我同樣的話語。你心中的世界,有我,有幸福。
親愛的,我們用鼻孔呼吸,用眼神表達,用心去愛,用身體感。
……用永生詮釋。
這便是我對你的…唯愛使然。

三月夜櫻?,是暮光濃郁的祈禱,天純如鏡,包待如清明。
四月清和,是晚風吹起的韻詩,花開不敗,飛舞如神靈。
小龍,我們是在這裏相遇的,對嗎?
五月浴蘭,夏之初頑皮地不願離去,於是風吹的味道透著絲絲清爽,歡暢無比。
那是在成田機場外的草地上,那天,一個女生樣的男孩子窘迫地被帶到兩個同年紀的男生面前,緋紅的小臉可愛非常,禁不住,其中一個男生大笑起來。
橘君你其實更像林擒?。

慶太你比以前更像橘子啦。
孩子扮個鬼臉跑開,下一秒便被人糾住領子帶到懷裏。再淘氣的精靈也有被馴服的時候,何況這個早就不知道在什麽時候便被橘慶太馴服的緒方小妖龍。無論天涯海角只要心跳還在便能立刻找到對方,精確無比。
因為我們相愛。
自豪的鼻孔立起。龍一想到當時慶太的話,臉上漾開得表情叫做幸福。

慶,我們以後會結婚嗎?

風鈴的聲音,是含苞怒放的旋律。龍一依著陽臺的欄桿,望著泛著晚霞紅的天空,城市化的模樣讓他不禁皺起小巧的鼻頭,只是他依稀聽到有聲音在喚著“孩子、孩子”,還有身邊同樣與他一起欣賞被磨滅得不剩原始的天空的男人,心暖。忍不住道出了壓抑在心中的很久的話。
慶,我們以後會結婚嗎?
半晌無人回應,龍一窘迫地咬住下唇。不可以嗎?因為藝人的身份,還是因為這被世人所唾棄的、同性之愛?晚霞紅漸漸被深藍代替,龍一知道天空快要變成純粹的?。我好想和你一起去羅斯林教堂?,在最接近天堂的地方讓神見證我們的愛。這樣的想法,你了解嗎?你接受嗎?
你也一樣嗎?
泛著淚珠的眼被一雙溫暖的大手由天空轉至一片深藍大海裏,恩,墨色的瞳孔被天空與燈光映照成了海洋藍,抑或是雙瞳把天空映照成了海洋藍,總之是讓人安心的色彩。唇與唇什麽時候貼在了一起,又是誰的舌滑進了誰的嘴。轉向,撕磨,舔舐。風吹過發稍吹過衣擺吹過心臟,涼爽得竟然可以感受到溫暖。
親愛的,我知道了,我感受到你的愛,從你拉著我說我們一起去羅斯林教堂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你愛我,你是用整個生命來愛我。你說我是天使,而你知道嗎,你是我的天堂,是我永遠也無法離開的神址。親愛的,在你說我變成了林擒而你也終於變成橘子的那一刻起,我也告訴自己,我要用這一生、下一生、再下一生去愛你,不、是用永生去愛你。不是麽?天堂是永遠的,天使因為天堂的存在也是永遠的。那麽,我們用整個輪回纏綿,用整個天空見證。
龍一伸出雙手擁住這個用行動表達愛的男人,一身都是幸福的味道。

小龍,我想要你。

看吧,到最後都會變成這個樣子。無奈的嘆氣沒有蹤影,因為他呀,早被男人壓在了床上,用男人最喜歡表達愛的方式,感受全身上下噴湧而出的愛情。(說白了就是橘子想XXOO,借口!)

#

啊!慶太……不要……

沒辦法承受了,這激烈的性愛、此刻的龍一全身赤裸地趴伏在床上。肚子下墊著一個大大的靠枕,臀部高高翹起,白嫩的雙丘附著一層薄薄的蜜汗。雙丘之中的禁忌之處,貫穿著一根深色巨大的熱棒,快速且用力地進出其中,甚至將原本粉紅的小皺褶磨得發紅發腫。越來越失控的速度,龍一終於忍不住求饒出聲。

小龍,你說什麽?

惡劣地挺腰,揉搓人兒欲望的手也沒有停止,反而變本加?地堵住急待發泄的洞口。

慶……啊!不要、不要……不要、停……不要停……啊啊啊——

高潮來臨的那一刻,兩人同時到達天堂。


激情過後,龍一虛脫地趴在床上,依舊是接受歡愛的姿式。曖昧的白液自 穴 口 溢出,沿著臀部漫沿向下,濕 褥 了一床 淫 意。慶太將龍一翻轉過來,拉過被子,好讓他的寶貝安穩地睡上一覺。剛才的那場魚水之歡一定是累著他了。龍一的唇還是嬌艷欲滴,微微張著甚至還會流出些許玉液。未被被單遮掩的地方紅痕遍布,有的地方稍微用力或許還會呻吟出聲吧。這樣想著,慶太愛憐地伸手撫摸這方才被他疼愛了一遍又一遍的嬌軀。不小心擦過胸的突起,“唔…”龍一睜開汗濕的眼眸看著慶太,隨即又緊咬下唇偏過頭去,臉上紅櫻大盛。突如其來的軟嫩觸感讓慶太也是一楞,但QS如慶太馬上盡顯其本能(當然是對小龍兒而言,平時可不見這麽聰明= =),第一次碰是湊巧,那麽第二次、第三次動機就不那麽單純了。

小龍還想要對嗎?

……

看,不管是這裏,還刃是這裏……都立起來了呢……

看著如此姣媚的小人兒,慶太忍不住跨坐上身,微微拉開雙腿,頂入。受不了刺激地弓起腰,無意間的動作把粗大含得更深了。“小龍你好棒……好緊…”才完事的小 穴柔軟滑嫩,密不透風的切合即使是細微的磨擦也能從結合處直傳大腦,感受人類最原始的欲望。“啊---唔”龍一的身體跟隨著撞擊的節奏律動著。原本紅腫的小 穴此時更是能燒起火來,乳白色的欲 液因活塞運動被擠壓出來,一股一股地順著綿延的曲線流下,還發出「啪茲啪茲」的肉體拍打身,和著呻吟與粗喘落在這狹小的空間裏。“慶……慢點…”耐不住發出討饒聲,龍一的眼角流下了無助的淚水。溫柔地俯身舔去淚水,慶太含住晶瑩的耳垂,吸吮。“怎麽辦,小龍,我停不下來了…你的小 嘴吸得我好緊、好深好緊…箍得我快斷了。”持續加快挺進的速度,感覺內 壁急劇緊縮,慶太知道龍一要高潮了。吻住人兒嬌艷的嘴,舌與舌激烈糾纏著,用盡全力把自己往龍一身體裏面頂,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突然,龍一掙開交纏的唇舌,盡情地吟叫。“啊啊啊---”慶太也在一聲嘶吼後到達聖罪天堂。

#

小龍,我們以後不僅要去教堂,還要去寺廟。

上帝、真主、佛主都在祝福我們。

龍一撲哧笑了,隨即任性?撇起嘴。

你說祝福就祝福呀,你是誰呀你。

嘿嘿。抱住還是光溜溜的人兒,動了動身子。很好,舒服極了,只不過要忍受另外一種折磨了。

不祝福的話,我們就用愛逼他們。


不祝福的話,我們就用愛逼他們。

雖然我們沒有未來,可是如今相愛的我們用無敵真愛逼迫天上的神靈保佑我們永遠相愛,這樣我們的愛便是得到永生了。

寶貝,相信我們自己,只要真心相愛,只要你眼中有我,我眼中有你,只要我們心中有刻下彼此名字的地方,那麽我們所做的一切,便都是使然。

唯愛使然。


-=====-
?日本月份,一月——初空 二月——梅見 三月——夜櫻 四月— —清和 五月——浴蘭 六月——蟬羽 七月——涼月 八月——月
見 九月——竹醉 十月——時雨 十一月——神樂 十二月——朧


?日文中的林檎意即蘋果

?來源於【神曲 天堂】,超級喜歡的一片慶龍文,不過抱歉不知道作者是誰。如果有誰知道請告訴我。
文中的羅斯林教堂是傳說中聖杯所在的最接近天堂的地方。

THE END

BY:TEIC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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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寫這個我可是連《WANNA BE》都没有更新
完全是昨天看了09場刊之后的產物
橘子帥得我流口水啊(¯﹃¯)
以下慶太殿下的圖片轉自W-LOVE
哦呵呵~俺来牛郎了

【你好牛郎先生】

Three。

一個酒吧的名字。

它是新宿牛郎街最神秘的店,位於街頭最不起眼的小巷子里。據說它的老闆是全亞洲最?害的珠寶商,各種玉器珍珠瑪瑙,甚至是鑽石,在店裡都是隨處可見的擺設。無數女人為它瘋狂,不惜砸重金只爲進店一睹當世的豪華,更多的則是爲了店裡的風華多姿的牛郎們。這裡擁有全天下各式各樣的男人,英俊的、可愛的、清秀的、狂野的,之後、、可能有的人不是很帥,但是每一個男人都是挑逗女人的絕佳高手,每一個都擁有讓女人瘋狂的本錢。Three的男人,上至紅牌King下至服務生王子,都是經過精挑細選出來的人中極品。聽說它的選人制度很古怪,只要是老闆看上的,無論你是英俊瀟灑也好外貌欠佳也好,但凡被看上那麼就一定能成為Three的工作人員,而且一定會大紅大紫;相對的,只要老闆看不上,即使你是風華絕代美貌無雙、甚至是哪家店里神聖般的王牌,你都無法進入到Three的大門。這裡是女人的天堂,燈謎紙醉、春宵美景,這就是Three,一個神秘又狂放的夜店。

---【你好牛郎先生】BY:teichan---

「龍一!小心一點,打壞一個可是要陪很多錢的!」涼平氣急敗壞地看著身穿王子服的好友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開始後悔爲什麽會被這小子說動帶她來Three見識見識。

「怕什麽,又不是沒錢賠。」撇著嘴不屑地回應。

Three果然不同凡響,龍一一進店就被裏面的豪華奢靡給迷住了腳跟。這裡金碧輝煌,白金質地的吊燈,瑪瑙堆砌而成的桌子,甚至連高腳杯上都鑲上了一顆又大又圓的紅寶石,耀眼卻不庸俗,就連出身豪門的龍一也忍不住感歎老闆的大手筆。

「waiter。」

「waiter!」

「哎喲涼平你幹嘛啦!」揉著被踢疼的地方,龍一眼帶憤怒地瞪著涼平。

「叫你呢!」仰首示意不遠處有位衣著華麗的女人正不耐地往這邊看,一時半會兒龍一還不明白法身了什麽,只好奇怪地看著涼平。涼平氣急敗壞地咬牙切齒道:「在叫你!服務生!」還用手輕撞了一下龍一手裡端得盤子。聽到酒杯碰撞的「叮噹」聲,龍一才反應過來今晚他的身份是什麽,連忙坐過去聽從那個女人的差遣。

「夫人。」手持託盤點頭哈腰,與其完美無懈可擊,龍一在心裡給自己打了個滿分Y(^o^)Y。

「怎麼這麼慢?!」貴婦明顯是很不滿龍一的速度,毫不掩飾的煙霧盡數表現在那張施了厚厚脂粉的臉上。

「抱歉夫人,他是新來的王子。」

聽到熟悉的聲音,龍一驚訝地抬起頭,在完全看清楚那個人的相貌之後萬分驚訝地瞪大雙眼。鑲金邊的燕尾服,油光發亮的馬靴,平日裡的一頭亂髮利落的梳在腦後,優雅紳士地仿佛一個貴族。這、這、這個看上去從英國黃家園林走出來的王子樣的人竟然是------央登?!!!

「新來的王子?抬起頭讓我看看。」貴婦命令道。

什麽語氣啊!你叫我給你看我就給你看?!你誰啊你!示威似的把頭低下去,果然聽到那女人的咋呼。「竟然不聽話?這種人也能進你們店?!」似乎是準備起身,大概是想扇龍一的嘴巴。她敢!龍一捏緊拳頭,他們緒方家可是?白通吃的大企業,敢動他,活膩歪的!正等著那女人動手呢,只聽見一陣倒酒的水聲以及安撫聲,是央登,他說「伊藤夫人別生氣,他很害羞的。能進Three相信他一定有他的過人之處,您難道忘了我們這裡的標準了嗎?我們不要管他了,別讓一個新人掃了興不是。小央可是好久沒見伊藤夫人了,來,這是店裡新來的路易十三,很醇美的,當然不如伊藤夫人美了,不過保證夫人您喝了之後會更漂亮。」

「討厭,還是小央嘴甜。快叫他下去,看了煩!」

「還不快下去!」

#

「啪」地把託盤摔在吧台上,巨大且格格不入的聲音引來許多人的側目。涼平急忙點頭賠笑,解決完所有人之後,涼平狠狠地瞪著龍一,「別給我出亂子!」

「憑什麼……」小聲嘀咕。

「什麽?」涼平沒聽清,凶神惡煞的臉馬上換成好奇寶寶狀,其速度之快讓人乍舌。

「憑什麼你坐吧台我要去端盤子?!!」龍一低吼。

「我哪知道,右典就是這麼安排的?……啊!」吃驚地捂住嘴巴,但是一切都晚了。

果然龍一眯起了眼睛,「右典?!你是說負責服務生的人是伊崎右典?!」

涼平點頭,渾身冷汗直冒。

「哼!」轉身走人,氣勢洶洶的背影讓涼平不禁抖了三抖。突然意識到什麽,涼平對著龍一喊:「龍一,你去哪裡去?」

「去換衣服,老子走人了!」

#

更衣室內。

龍一罵罵咧咧地扯下領結,一股腦地把衣服脫下摔在地上。「死右典!敢讓少爺我端盤子?!還受那種老女人的氣,明天看我不整死你!這個仇我記下了!伊崎右典你給我等著!」

換好衣服準備走人,臨走之前龍一盯著躺在地上的王子服看,終於還是忍不住沖上去把衣服撿起來,一邊罵自己很賤一邊走到衣櫃前把衣服放好。

就在這時,更衣室的門突然被打開,聽腳步似乎是兩個人。不知出於什麽心理,龍一趕緊把自己塞進衣櫃關好門,翹起的嘴角正期待著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

「慶太!今晚爲什麽不肯陪我?!」

「抱歉真理小姐我今晚不想陪客。」

聽聲音是一男一女,女人的聲音清脆甜美,平時應該是如同黃鶯一樣的可愛童音,只是現在女人的聲音如巫婆般尖銳,歇斯底裡催人耳膜;男人的聲音沉穩有磁性,慵懶的語氣十分醉人,讓龍一很好奇聲音的主人到底長什麽樣,無奈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身著粉紅色緊身洋裝的女人一臉的驚訝與祈求。

不過是一個牛郎而已,至於嗎?

「我出很多錢包你!」

「真理小姐,你應該知道Three的規矩,如果不願意陪客的話是可以不用陪得,請不要為難我。」

「慶太!可是我真的很喜歡你啊!求求你再陪我一晚,就一晚好嗎?那天不是還好好的嘛。」

「真理小姐!再不出去我叫保安了!」

看到女人怒氣衝衝地離開,龍一更加好奇這個叫「慶太」的男人究竟是何許人也。女人長得很甜美很可愛,身材也是玲瓏有致,撇去歇斯底裡的性格來看是個尤物,這男人爲什麽如此囂張竟然拒絕這樣一個美麗多金的少女呢?

正天馬行空地想像著各種可能,突然那磁場強大的聲音再度響起:「出來吧,還要躲多久?」

誒?是在說我?龍一從門縫里左右環顧了一下啊,確定屋子里除了那位慶太再無他人,正思考著要不要聽話出去,就聽見那人說:「還不出來?!」聲音煞是威嚴,嚇得龍一馬上推開櫃門走了出去。

坐在椅子里的男人頭戴?色禮貌,圓形的帽檐左側有一個貌似印第安的標記,這讓龍一大為讚賞。鷹鼻帶鉤薄唇微抿,尖銳的下巴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很強勢的男人。領帶襯衫,純白的襯衫外事一件短小的?色馬甲,?色西裝要套不套地掛在男人身上,絲毫不顯任何頹廢,反而慵懶得緊讓人想到了正處於棲息狀態的狼,美麗卻危險。修長的雙腿交叉架起,強有力的線條勾勒出男人的肌肉分明,看得龍一不禁咽了口口水。

男人抬起頭,一直被帽檐遮住的眼睛終於露了出來。那是一雙極危險的眼睛,修長的眼廓眼角帶鉤,雙眼皮下的眼珠?白分明。這分明是一雙完美的桃花眼,仿若人間最危險的信號,又似萬丈深淵,不小心對上就會心亂如麻深陷其中,永遠也不想出來。

(圖片見下↓↓↓)
牛郎慶王牌

果然是有資本的男人!

男人突然起身向龍一走來。龍一注意到男人的雙腿果然修長有力,岩石般的大腿?讓龍一不禁紅了臉。絲毫不介意龍一視奸的眼神,男人徑直走到龍一面前,修長骨幹有如鋼琴家的手指撫上他的下巴,輕使力抬起他的頭與他對視。正暗自感歎造物主的神奇,男人突然開口說:「小朋友一個。」語氣極為不屑。

一瞬間對這個妖邪的男人好感度盡失,龍一氣憤地甩開他的手,雙眼帶火的看著他,「什麽小朋友?誰是小朋友?!」不滿地怒瞪這個男人。切~眼睛一點也不好看,大男人長雙桃花眼算什麽?!無聊!

慶太笑著低下頭在龍一脖子處嗅了一圈,曖昧的距離惹得龍一發癢想要逃開。注意到龍一的不自在,慶太失笑,「進了Three身上沒有酒味和女人味不是小朋友是什麽?因為一件小事氣得摔盤子不是小朋友是什麽?剛才我不過是靠近了些就逃命似的躲開不是小朋友是什麽?」

「說明我潔身自好不像某些人一屁股風流債糾纏不清讓人心煩!」

慶太覺得龍一很有趣,就在他準備回應他一張淩?小嘴時,一位王子裝的人從門外跑了進來,「慶太殿下,秀舞時間到了。」

「知道了,馬上來。」

目到龍一好奇的眼光,慶太決定要好逗逗這個淩?可人的人兒。做出一副不搭理的樣子,脫下外套與馬甲,連個招呼也不打就大步往門外走去。

什麽呀!不過是個牛郎!這樣想著,龍一還是忍不住跟著走了出去。

今晚的自己很賤啊!

#

外面的燈光早已不是進去前的金碧輝煌,豔色燈光交錯投影照出一室曖昧。只是一瞬的功夫慶太就不見了蹤影,龍一在人群中找尋著慶太,忽然感覺肩膀被拍了一下,轉頭一看,原來是涼平。

「龍一你剛才上哪裡去了?」音樂聲很大所以涼平的聲音也跟著很大。

「不是說了嘛,換衣服!」見鬼,連帶著自己也開始吼起來。

這時聽到全場的人一陣尖叫,嘈雜的聲音糜爛的燈火,接著暗淡的光可以應約看到舞臺升降機緩緩升起三個人影。當聚光燈打在他們身上的時候音樂隨之響起,跟著人們開始狂吼尖叫。三個男人身材高挑,龍一驚訝地發現慶太竟然是領頭人。

「涼平他們是什麽人?」竟然還有右典!

「他們是Three里最神聖的存在,來這裡的人多數是爲了他們,每週一次的秀舞場他們三個就會同時登臺,每週的這個時候人是最多的……厄……」聲音越來越小,龍一正準備叫涼平說重點,意外地看到涼平竟然……在翻筆記?!只見涼平看了筆記之後繼續正色說道,「他們三個同時也是Three的管理人員。右典負責人員流動,赤西負責管理帳單,橘則負責所有的事物,啊、就是中間的那個,橘慶太,他是Three不倒的神話,紅牌中的紅牌,多少女人爲了能見他一面不惜傾家蕩產,同時他也是最能讓女人瘋狂的King。」

靠!沒看出這男人有這樣的本事。驚訝地瞪圓雙眼,只見他身著方才的白色襯衫,領帶早已不知去處,打開的領口隱約露出健碩胸肌。跟隨者隱約肆意甩出完美的節奏,啓唇、歌聲響起。

--------09/07/13 UP--------

「悄悄的用嘴唇護衛

熱烈的刺激漸漸擴大

不在乎的表情的遊戲

已經玩夠了吧?

BABY—CRAZY FOR YOU再靠近一點 不要害怕

BABY—SO LOVE ME LIKE THIS 已無法停止 這個想像

BABY—CRAZY FOR YOU 再多感受一些 舞到天明

BABY—SO LOVE ME LIKE THIS 一定能在熱烈節奏下合而為一的

BABY—CRAZY FOR YOU 再靠近一點 不要害怕

BABY—SO LOVE ME LIKE THIS 已無法停止 這個想像」

魅惑的眼神挑逗的動作,龍一從來不知道一個人唱歌竟可以唱得這麼好聽!充滿磁性的聲音盡顯性感的歌喉,每一個聽到的人都無法自拔與其中的激情。龍一也忍不住跟著扭動身體,多久沒有跳舞了?身體好像不受控制似的,從來沒有想過竟然還有人可以唱到讓他的身體各個細胞都忍不住HIGH起來。

感覺到一道灼熱的目光從舞臺上射來,龍一毫不畏懼地迎了上去。兩人一邊扭動身體一邊進行視線交纏,在他眼中,他是毒藥;在他眼中,他是誘惑。

這時音樂停下,赤西和優點下臺留下慶太一個人在舞臺上。他拿著話筒大聲嘶吼:「大家HIGH不HIGH?」

人們一起大吼:「HIGH!」

「想不想再來一個?」

「King!King!King!」

「你們的熱情我感受到了,那麼接下來我想請人和我一起跳支舞。」

「King!------」

「那麼那個人就是------」

所有人屏住呼吸。隨著慶太的手一指,人們都看著同一個方向。

「誒?我?!」龍一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的不相信。

#

被涼平推到舞臺上,龍一不知所措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幹什麼啊!到底要幹什麼?!我沒做什麽壞事吧!不過就是不小心看到你和一個女人糾纏不清以及頂撞了你幾句而已,有必要這麼記仇嗎?牛郎什麽的,比女人心眼還小啊!

無視龍一殺人版的目光,慶太笑著向樂隊使了個眼色。這時音樂響起,曲調快速且性感。這是……龍一再次瞪眼!這是巴西戰舞的音樂,這男人到底想幹什麼?!

尖叫聲中慶太開始挑起了舞。雙手從脖頸處向下撫摸,在觸碰到衣領的瞬間猛地將它撕開扯爛。碎片被丟到台下引起一堂轟然大波,此刻台下的尖叫聲進入了永無止境的瘋狂狀態。慶太身上僅著一件?色緊身背心,古銅色的肌膚滲出淡淡的汗水在燈光的照射下格外誘惑。肌理分明的肌肉隆起起伏的線條,舉手投足能讓任何人為之尖叫,心甘情願臣服于他的身下。只見慶太邪魅地看了龍一一眼,然後開始跟著音樂的節奏擺起身體。雙手用力拂過胸膛,力道大得仿佛要將自己的身體扯碎,經過小腹時奮力向下一擺,雙腿更是筆直蹦起強健的弧度,最後終於不堪負荷抬起一腿,於是全身肌肉隆起性感的誘惑,讓所有人為之瘋狂。一邊跳一邊向龍一方向走來,雙手用力上舉,就在這時音樂驟然激烈,全身便開始律起強烈的節奏,伴隨著音樂腰部猛地一扭,無論是手臂還是大腿,強壯有力猶如一頭發怒的雄獅,野獸般駭人!放肆甩動肌肉,灼熱的實現緊盯龍一,眼神交換的當下突然邪惡的添了下下嘴唇,這倒讓龍一整個一激靈。

「King!」所有人都在大喊他的名字,強烈的節奏強烈的應援強烈的舞蹈,隨著慶太的目光越來越挑釁,龍一覺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伸手脫下灰色外套,轉手一甩,瀟灑地落入涼平懷裡。

要開始了么?慶太邪魅地抿起嘴。

在龍一脫下衣服的時候,台下的人叫得更HIGH了。龍一外套下是一件略微緊身的桃紅色無袖一,大大的領口毫不客氣地出賣了人兒美妙的胸部線條,氣氛被完全炒熱,龍一挑釁地看了慶太一眼,也開始了自己的舞步。

(圖片見下↓↓↓)
妖龍


橘慶太,我要讓你知道什麽是後悔!

先是微微地跟隨節奏擺動身體,忽然龍一把雙手插進柔軟的短髮中一陣揉弄,過長的劉海垂下遮住眼睛,甚至還有幾縷輕附在唇上,一不小心含在嘴裡,於是頭髮便通過唾液粘在臉上、頸上,被遮住的眼睛即使看不見神采,但人們還是能感受到其中的慵懶與誘惑,這下不僅是女人,連男人都HIGH了起來。揉弄脫髮的收不再留戀頭顱,直接順著耳墜蜿蜒向下在頰處打彎,輕擦過嘴唇,頑皮嫵媚的妖精竟也學著慶太伸出舌尖舔過嘴唇,動作汗漫地像只貓咪在柔順自己的毛髮,優雅卻誘惑。手指貌似無力地滑過下巴、鎖骨,在胸膛出往乳尖輕輕一按,狠狠地打圈揉弄,引發又一波高潮。繼續向下,微啟的雙唇似在呻吟。雙眼自始至終看著慶太。手漸漸撫過小腹,緩慢地曲折摩擦知道大腿,在人們以為他會撫上胯下那罪惡的地方時,竟猛地將手往後帶,與此同時提起圓翹的臀部讓雙手描著臀部線條一直撫摸向上,頓時完美的腰線盡收其中。頭向上揚起,過大的衣領暴露出了完美誘人的胸膛肌膚,兩點小花蕾隱約可見,粉嫩嬌豔地引誘人們一步一步走向犯罪。

就在龍一撫摸完自己的身體是,腰部適時被一大掌撫上。抬頭,對上一對含笑的眼睛。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龍一放軟身體靠向對方懷中,綿軟的身子不斷摩擦對上的胸膛、大腿,慶太也毫不遜色地把手緩緩滑向龍一滾翹的臀部,不著痕跡地描著臀線。在快亞奧滑到股溝處的時候,龍一突然拉開兩人的距離,正不解龍一的意圖,這時一雙綿軟的手搭上慶太的肩膀,然後龍一跟隨著音樂肆意扭動身體。肩膀帶動上半身前傾,兩人的胸膛頓時緊緊貼在一起狠狠地摩擦。就在身體前傾的瞬間,濕潤的唇貌似無意地擦過慶太的下巴,濕軟的觸感加上胸前的火熱觸感,無意外地慶太感覺到自己胯下什麽東西硬了。而這時這個妖精還更惹火地抬起一條腿若有似無地輕擦雙腿之中的敏感處,惹得慶太一陣低吼。忍不住了!這個妖精就不怕我當場干了他么?!慶太猛地翻過龍一的身子讓他背對自己,伸手壓住他的胸膛和小腹,用蠻力迫使兩人之間沒有絲毫縫隙。貼在下腹的手一使力,龍一覺得後臀貼上了一個又熱又硬的東西,邪笑,主動把頭向後靠在慶太的肩膀上,享受似的貼在慶太身上扭來扭去,在眾人的歡呼尖叫聲中,一切都顯得那麼奢華、淫靡。

「這哪裡是巴西戰舞,明明是色情色舞好不好?」

話未落音就被捂住了嘴巴,涼平錯愕地回頭,「右典?」「噓------」手指放在唇上,右典狡黠一笑,「這種話自己心裡明白就行了,不要說出來哦。」

「哦。」無奈地看著一臉奸笑的右典,涼平把視線再次轉向舞臺上的那兩個人……算了,心照不宣就好。

#

第二天,春和景明,天氣是TNND的好!

涼平拉開窗簾,微笑地看著對面樹上正唱著歌的小鳥,在心裡對它們說早上好,把手放在頭上做做伸展運動,決定待會兒去買豆漿回來喝。

「亮死了!涼平快把窗戶拉上!」龍一從床上丟了個枕頭過來。

「哦。」聽話地拉上窗簾,屋內又恢復了一片昏暗。

買了早餐回來,兩人坐在桌子前認真地喝著豆漿油條。涼平欣慰地看著眼前正吃得不亦樂乎的龍一。話說龍一出身豪門,緒方家的產業有多大根本是無法形容的,但龍一身上并沒有普通紈絝子弟所具有的囂張,也不會像一般的有錢人一樣會對普通老百姓鄙夷相向,十分平易近人的一個人。如果硬要挑什麽毛病的話,就是龍一還是一副被爸媽寵壞了的小孩子一樣任性撒嬌,但是這樣的他也十分可愛。

「涼平。」龍一他抬起頭,一臉的不懷好意。

「什麽?」對了,龍一的缺點是總是鬼馬精靈似的鬼點子超多,讓他有點應付不過來甚至還會被牽著鼻子走。

「咱們醫學院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師生千葉涼平大人!」怎麼越來越諂媚了?

「你想幹嘛?」驚恐地眼皮直跳。

「就是……你會不會陪讓人全身發軟的藥?」

「誒?全身發軟?你想幹嘛?」

「沒幹嘛,只是想教訓人而已。」

「誰?」

「橘慶太。」

「嚇!教訓他幹嘛?」

「涼平你不知道!」龍一憤憤的會起拳頭,「昨天晚上我都跳那種舞了,他還說我像小孩!我哪裡像小孩了?見過我這麼性感的小孩么?」

「……」涼平想說的是,耿耿於懷于這個的你才是真正的小孩吧汗水。

「如果不教訓他握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那你打算怎麼教訓他?揍他一頓?」

「才沒有這麼膚淺呢!」神秘地轉了轉眸子,涼平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甚至比昨天晚上被龍一騙去Three還要恐怖。「昨天晚上那段舞可是把我那都跳興奮了呢,他也是。所以……嘿嘿。」

「所以?」

「恩,小涼你的藥即使軟了全身那兒也要站得起來才行。」

「!!!!!!」

「別這麼看著我嘛,我不過是想上他而已。」

……

龍一最大的缺點------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

格調優雅的緒方家會客廳,慶太正被女傭簇擁著進來。

龍一在一邊憤恨地握著杯子。那些色女人,平時就沒看對我這樣的!

「少爺,橘先生到了。」雙眼緊盯橘慶太。那男人竟然還一臉愉快地回以微笑?反了反了!!!

「知道了,下去吧。」

「是,少爺。」依依不捨地下去了。

龍一今天的打扮是?底格子的棕色襯衫,頭上戴著與之相襯的淡棕色?格禮帽,牛仔褲狠狠地包裹住美妙誘人的雙腿,緊繃的布料把臀線的美好一一展現,讓慶太不禁回憶起昨晚彈性滾翹的細緻觸感。成熟的裝扮不乏高貴典雅,龍一有些驕傲地看著慶太。

再看橘慶太,桃紅色蕾絲邊襯衫,外面套一件純白的制服式外套,簡單隨意的牛仔褲,腰間的金色皮帶吸引了不少眼球,完全就是一招桃花的裝扮嘛。好吧,形象上慶太更顯成熟,而龍一則是有種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樣。於是形象上,橘氏先生略勝一籌。

不滿地嘟著嘴,龍一一口氣把咖啡全喝光了……「好、苦!!!」

慶太失笑。

「笑什麽?」龍一怒瞪。

「沒有。只是在想緒方少爺真的是超級可愛啊。在下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竟然這麼上心還真是小孩子啊。」

拍桌。「喂!橘慶太!我只比你小一天好不好?」

「不過緒方少爺的心理年齡還是一如幼稚園的小朋友一樣純真可愛呢。」

「你……」龍一氣結。他最討厭別人說他小,眼前這個橘慶太似乎在挑戰他的耐性。重重地歎了一口氣,龍一心想,算了,不和他計較,待會兒我會讓你知道什麽是小孩!

向身邊的侍者使了個眼色,那人馬上送上一瓶紅酒和兩個高腳杯。一人一個端正放好,侍者先生分別向杯中倒入紅色的液體,晶瑩剔透的紅酒散髮著有人的香味,不禁讓人食指大動。

「橘君,這是法國新進口的血色伯爵,聽說入口香醇回味無窮,雖及不上Three的名酒高貴,卻也不失它本身的尊貴。」說著示意一邊的

「緒方少爺客氣了,誰不知道緒方企業富可敵國,您這麼說我可真是受寵若驚。」端起酒杯晃動紅酒,血色的精靈在杯中享受盡情的舞蹈,「聽說……莫非少爺您沒有喝過?還是您根本不會喝酒?」

再次氣結,龍一端起酒杯就故作優雅地喝了一口。他是真的不會喝酒,尤其是紅酒的味道在他看來十分嗆人,只是爲了不讓自己繼續被這個男人取消,龍一硬著頭皮把它咽了下去。

慶太好笑地看著眼前這個孩子氣的小傢伙,不會喝酒還硬要逞強,待會兒後勁上了看你怎麼辦。於是也端起高腳杯,優雅地往唇上抿上一小口,如期待中的一樣絲滑入口,濃香又不失酒味,果然是酒中極品。

「橘君喝那麼點點,難道是不勝酒力嗎?Three的King也不過如此嘛。」

「哪裡,在下的酒量的確不如少爺您好。如此高濃度的酒精竟能一口喝下在下實在佩服,而且紅酒一般來說都是要輕抿,而少爺您竟然能喝得那麼豪爽,想必一定酒量驚人啊。」

「……」他說什麽?這個酒後勁很大?!那他剛才喝得那麼猛那麼多會不會出事啊?

「緒方少爺的舞跳得很不錯啊。」見戲弄够了,慶太見好就收,馬上轉移話題,眼中是勾人的邪魅。

「橘君也不?,不僅舞跳得好,連唱歌也是一級贊,不愧是Three的King。」

慶太毋庸置疑地笑,毫不客氣地挑起眉,端起酒杯再度喝下。

「橘君作為Three的King,是不是只要花錢就能買橘君出臺呢?」目到慶太再次喝下酒,龍一放下手中的酒杯,眯起眼看著他。

「緒方少爺的意思是……」

「我想買你哦。」狡黠地眨眨眼,天真無害的模樣,說出的話卻能嚇死人。

慶太也放下酒杯,好以整暇地看著龍一,眼睛裡放出的光誘惑且邪惡。只見他緩緩啟唇吐出一個字:「NO。」

「爲什麽?」龍一問,「因為我是男人,所以你不願意?」

搖頭,慶太說,「性別什麽的我從不在乎,只要感覺對了就好。」

「那爲什麽……」

「因為……」惡魔的語氣,「我對處子沒有興趣。」

靜靜地等待小野貓發怒,沒想到半天沒有任何動靜。這時龍一突然起身走到慶太身邊,雙手撐著椅子的兩側傾下身子,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讓人窒息。細看龍一,慶太才發現龍一身上有種驚豔的美,圓潤白皙的臉,肌膚是女人都嚮往的吹彈可破,水嫩得仿佛蜜桃般甜美誘人。圓圓的眼睛半閉著與他對視,慵懶地仿佛一隻被寵壞了的貓咪,甚至不屑于在外人面前張牙舞爪盡顯自己的美麗。龍一的唇很小,唇形很漂亮,柔柔翹翹好像在索吻一般,生氣的時候也是嘟起來撒嬌一樣可愛動人,笑起來的時候會露甜蜜的小虎牙,好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兒童。而慶太想到了昨天晚上那個誘惑到骨子里的小妖精,唇滑過肌膚的觸感到現在還記得,那樣的他,是目豹,優雅地踱著魅惑人心的步伐,慢慢舔舐所有人的慾望。

於是當龍一的唇附上他的的時候,慶太張開嘴回應著這個吻。肆意攪動的舌是激情,舌尖與舌尖之間的角逐是慾望,相交的唇發出的親吻聲點燃了這個空間的火源,唾液從嘴角溢出流下,慶太把它舔食乾淨,再次回到令人瘋狂的幾寸火熱中深深地與之糾纏。大掌終於忍耐不住滑落至人兒的臀部,使勁揉捏。此時酒的後頸也上來了,龍一掙脫了慶太的唇,吻不住向下直達鎖骨處,小手不安分地撥開遮住肌膚的衣領,龍一的吻急切地讓人窒息。

「寶貝,別急……」正欲伸手扯開人兒的束縛,慶太猛然發現自己使不出半點力氣,使出最後的一點力氣推開龍一,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做了什麽?」

龍一嬌小,惹得慶太很想把他壓床上去,只是現在力不從心。「沒什麽,只是下了迷藥而已。」

「迷藥?你……」

「放心,沒什麽的,只是讓你渾身發軟的藥。」解開慶太的一口,俯身吻上喉結。

「你想干什麽?」被吻得心癢難耐,無奈使不出任何力氣,只有開口詢問。

「哼,」輕咬上胸口的一點紅蕊,然後坐到了慶太身上,小手不住玩弄胸前的一點,「人家不過是想要你而已,既然你對我沒興趣,那麼我只好自己動手啰。」

#

慶太渾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怒視著的雙眼發狠地蹬著床邊正在脫衣服的人。感受到慶太的目光,龍一轉頭邪惡地笑,爬上床,慢慢接近慶太。

「你想幹什麼?」注意到龍一手上的繩子,慶太驚慌地大叫。

「哎喲、」不滿地嘟起唇,「怎麼這麼不相信我呢,人家可是很為慶太著想的哦。慶太一定沒有被人上過吧,那麼今天人家就來讓慶太君嘗嘗這種滋味好了,用繩子綁著,不過是害怕慶太君不聽話而已。」把慶太的雙手高舉過頭頂,再用繩子把雙手捆在一起。慶太在心裡大呼救命,他可不想被人上,而且還是一個絕對的小受,這樣叫他顔面何存啊!!

慶太的身材是完美的NICE BODY,緊致的機頭線條分明的肌理,這些無一不在誘惑著龍一。「慶太君,你可知道爲了現在我花了多少工夫做功課么?」俯下身舔吻慶太的喉結,一隻手向下輕捏住胸口的一朵紅纓,輕輕地蹂弄。「現在我就來告訴你什麽是小朋友。」

唇一路蜿蜒向下,吻過肩膀、鎖骨,最後停留在胸部。去哪個臺的肌肉緊繃富有彈性,硬硬地讓龍一有點不舒服,不過他不在乎,張嘴含住其中一粒乳蕾,舌尖打轉揉搓著,繞著圈摩擦,這些慶太都完完整整地感覺到了,卻因為渾身無力無法做出任何回應,只有粗喘連連。

「慶太的這裡都硬了呢,好可愛。」伸手狠狠地把立起來的乳頭按下,強烈的快感惹得慶太欲仙欲死的低吼。

「慶太是不是很舒服?」獎勵似地吻上慶太的唇,舌尖主動伸進對方的口腔與之糾纏,一隻手停留在胸口繼續賣力地挑逗乳蕾,另一手則往下一把捂住男人的分身開始套弄起來。

「緒方……快住手……」從相交的唇中基礎一句話,略帶哀求的語氣希望龍一罷手。

「慶太,叫我龍一。」說罷徑直往下,最後已到了男人的胯間,雙腿之間的碩大早已挺立,傘狀的前端甚至還能看到滲出了些許液體。

「慶太的好大哦,不知道能不能吞下去呢。」幽幽的說著,雙手握住男人的巨根,正當慶太不明白他想要幹什麼的時候,龍一低下頭,輕輕的舔著男人的分身。

龍一的舌頭滑滑的,嘴唇軟軟的,嫩滑的舌尖大肆掃過分身表面,為分身覆蓋上了一層淫靡的水光。「嗚,龍……」難耐地搖著頭,慶太享受著人兒最極致的服侍。

龍一的口交即使並不好,他握住慶太的碩大的時候明白這種尺寸自己是很難消化的,只是一向好勝的他絕對不會讓自己有任何退縮的可能,最后一次親吻碩大前端的時候龍一張開嘴,緩緩地將分身吞入口中。

「哦!龍一!好棒!」龍一的青澀是最好的春藥,惹得慶太渾身著火卻無力動彈,只好強忍著快感享受。另一方面也不放棄讓自己掙脫繩索。

忍不住擺動臀部,努力地把自己的兇器往龍一口裡塞,人兒灼熱的口腔讓他的分身好友感覺,灼燒著他身下的幾寸野性,如同一頭飢餓的野獸,奮力向上聽懂,幫助龍一把巨根整根吞入口中。

等等……他在……擺動臀部?!!!

用力試著掙脫繩索,竟然一下子就斷掉了,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慶太措手不及,可是身下人兒狠力的一吸頓時讓他把所有的疑問拋在腦後,伸手按住龍一的腦袋,一邊發狠地把下身頂向人兒的喉頭。

「唔!」即將高潮的快感扭曲了男人英俊的臉,尚在口中進出的亢奮瞬間又壯大了一圈。龍一已經完全無法負荷這種折磨了,他伸手捏住分身地下的兩顆小球準備將它帶離自己的嘴巴,牙齒擦過敏感的表皮,略微的疼痛把男人爽得仿佛置身天堂,猛地將快要脫離慾望之地的分身按下,伴隨著粗厚,男人盡數釋放在了人兒的口中。

「咳咳。」抱過正不住咳嗽的人兒,慶太溫柔地撫摸著龍一的背。這個小傢伙,口技實在一般,卻不知為何格外挑逗他的性致,看著人兒濕潤的雙眼粉紅的肌膚,嘴角還掛著一絲來不及咽下的精液,心頭一熱,低下頭掠奪人兒嘴裡的甘露。

唇齒相繳著,慶太的舌如同一條靈蛇靈活地席捲著人兒口腔里的每一寸,甚至連每一顆貝齒都一一舔過。舌尖感受人兒的軟褥玉香,手也沒有閑下,一隻手來到了胸前報復似地擠捏乳尖,拇指和食指狠狠地擠壓揉搓,逼得人俄日溢出了淺淺呻吟只是,使壞地捏起那可憐的小點向上塔器,繼而放肆地扭轉。「厄……」尚沉醉在慶太高潮調情技巧下的龍一似乎還沒有察覺到什麽不對勁,直到男人另一只手邪惡地插入後庭,強烈且陌生的疼痛感自下身襲來時,才發現一切與原來的計畫大相違背。

使勁推開男人,龍一不敢相信地喘著氣,「你……爲什麽……」不等龍一說完,慶太再次摟住他狠狠地親吻,手上功夫也沒有閑下,還變本加?地插入兩根手指,放肆地進出人兒稚嫩的后穴。「好緊……」光是手指就能感受到強烈的壓迫,這立刻讓暴露在空氣中的慶太的碩大興奮地顫跳起來。顧不得人兒后穴還沒有完全濕潤,此時的慶太早已被慾望蒙住了雙眼,伴隨著一聲粗厚,慶太把龍一壓在床上,掰開雙腿,握住自己的男根猛地長驅直入。

「好痛!啊、好痛。」撕裂的疼痛從結合處傳來,灼熱的巨根甚至還在不斷壯大。青筋突起的表面慢慢地摩擦著人兒的私處,火熱的觸感讓人兒不禁羞紅了臉。龍一睜開眼睛看到面前無限放大的男人的俊彥,英挺的眉毛修長的雙眼,性感的薄唇微張吐出濃重的粗氣。「龍一你好緊,好棒……哦!好緊!」健壯的手臂肌肉弄起,手掌握住柔韌的腰部正努力配合著抽插的方向努力下按。終於完全進入,慶太發出陶醉的低吼。龍一的小穴好惹好緊好舒服,好像上等的天鵝絨使勁壓縮包裹,柔軟滑嫩的內力緊繃著壓迫著,害得慶太差點在進入的那一刻宣洩出來。

龍一以為等全部進入之後便不會那麼痛,沒想到疼痛不僅沒有減弱放而加深,尤其是慶太開始挺動腰部時更是疼出了淚來。「好痛,好痛啦慶太。」淚水自眼角流下,慶太見了心裡一陣緊繃,俯下身輕吻龍一的雙眼,溫柔地觸碰人兒滑嫩的臉頰。被這種溫柔蠱惑,龍一忍不住張開嘴與男人唇齒相依,漸漸地也習慣了粗大的存在,而隨之而來的摩擦更是讓龍一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啊……啊……好舒服……」興奮地吟叫,毫不猶豫掩飾自己所體會到的快樂,這種感覺好棒,好像在天堂與地獄之間做最急速的徘徊,興奮地感受卻止不了未發洩的痛苦,因為慶太一邊推進一邊使壞地抓住人兒的稚嫩,用拇指配合著進出速度使力地揉搓頂端的小洞,一邊承受著后穴的火熱一邊還要與身前的慾望做鬥爭,交錯的情緒交接之下龍一變得好無助,帶著哭意淫叫,卻不想換來男人更用力的頂撞。

揪緊身下的被單,身體隨著男人的律動搖晃。失控的速度把人兒的后穴磨得火熱,放肆地在人兒身體里仇殺,感受滅頂的快感。好像……好像好久沒有這樣做愛;好像……從來沒有這樣做愛。全身心全部集中在腰上,突然下體被包裹的地方被前所未有的窒息劇烈吸吮,慶太知道龍一要高潮了,用盡全力向上一定,與此同時鬆開桎梏著人兒稚嫩的手,隨即兩人一聲嘶吼,一起攀上了慾望的高峰。

龍一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嬌氣,壓在他身上的男人與同樣赤裸地他肌膚相貼,男人的分身還留在後面的小穴里,隨著呼吸輕微律動著,奇妙且難堪的感覺讓龍一不自在的扭動了下身體,結合處的摩擦瞬間刺激了男人的野性,幾乎同時,慶太架起龍一的雙腿放到肩上,過於壓迫的姿勢令龍一十分地不舒服,無奈接下來的侵略更是讓他在即享受著極致痛苦的快感。

「厄、慢……慢點……啊!」

慶太著迷地看著身下的龍一,一絲一毫的表情也不願意放過。緋色的臉蛋粉紅的身體,微啟?雙唇吐出最誘人的呻吟,濕潤地雙眼偶爾會睜開看他,無助的目光激得渾身慾望又是一緊,馬上奮力前傾把自己頂得更深。

當熱液再細盈滿小穴是,龍一以為自己終於解放了,沒想到男人竟還處於興奮之中,翻過他的身子公告捧起臀部,迫使龍一不得不支起手肘支撐身子。下一刻男人掰開細緻的臀辦,就著野獸交合的姿勢,把慾望深深埋入其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龍一在心中大喊,明明下了藥的!爲什麽結果被攻的反而是他?千葉涼平你死定了!!!

#

伊崎宿舍。

涼平正認真地看著有點拿給他的資料,努力想把它記入腦海。

「涼平。」一瓶冰汽水貼上臉頰,涼平抬頭看,是有點。微笑著接過汽水,涼平說了聲「謝謝」再次低下頭去。

「這麼認真幹什麼?你家老頭逼你了?」

「也沒有,只是爸爸再過段日記就要去英國定居了。公司在那邊也可以管理,只是Three就必須靠這邊的人,所以我想到時候爸爸一定會把Three的管理權交給我,我想在那之前熟悉一下運作程序,以便將來能更好地管理。」

「恩,未來的老闆加油!」右典投去鼓勵的目光。

「不過若不是想儘快熟悉流程加上上午還有課題沒有做完,我也不會麻煩你幫我配藥的,真是不好意思。」涼平和右典都是醫學院天才級的高材生。

「沒事,朋友之間還客氣什麽?」眼珠靈活地轉動,散髮狡猾的光芒,「那藥龍一要拿去用在誰身上?還有那種要求,全身無力的情況下生理功能還要完全正常?」呵呵,小東西你完蛋了。

「橘慶太。」

「啪!」地一聲,右典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

后穴慶太的男根好像燒紅了的鐵棒,在龍一狹隘的花道里耕耘翻天覆地的快感,內穴再次被狂潮淹沒,龍一知道慶太又高潮了,跟著自己也釋放出熱情。

這已經是第五次了,第五次在男人身下達到高潮。此時此刻龍一全身癱軟沒有半點力氣,心中渴望這場無止境的歡愛能就此打至,可是天不從人愿,慶太似乎還不盡興,一把拉起趴在床上的龍一,就著前胸貼後背的姿勢輕輕地沿床邊坐下,男根達到的深度是前所未有的深,「慶太!」驚恐地轉過頭,對上的是一雙野獸般的眼。

不等龍一有任何表示,奮力向上一頂,雙手握住腰肢往下按,每一下抽插都是幾乎整根退出體外,繼而狠狠地撞入最深處。

「龍一,龍一,好棒!你真是妖精啊!呼~好爽!」男人粗重陶醉的喘息在耳邊,龍一覺得自己要暈過去了。雙手向後圈住慶太的脖子,慶太則享受地把頭停放在人兒軟嫩的香肩上,頭一偏,含住耳墜啃咬。人兒的耳墜晶瑩剔透,甜甜軟軟好像一顆美味的橡皮糖,忍不住吸吮的更深,灼熱的氣息吹吐於耳蝸中,受不了這種情色的誘引,龍一下穴一陣收縮,將男人的粗大含食地更深更緊。「哦!寶貝!」劇烈的收縮帶來的快感是至高無上的享受,野獸般的嘶吼,頂入的力道也是越發壯大,終於在龍一噴射出愛液之後,慶太也跟著到達慾望之巔。

結、結束了嗎?淚眼婆娑的人兒被放到床上,全身再無半點力氣,再這樣下去會被操死,他會是世界上第一個死在男人床上的男人吧,還是準備被上的男人。至今龍一都沒有想明白爲什麽涼平給的藥會反差如此巨大,明明是軟骨的迷藥為何最終會變成一夜七次的春藥?等等……一夜七次……?!!果然,下一刻男人又爬到龍一身上,又一次頂入了自己的慾望。

龍一再沒機會想其他了,因為……他已經暈過去了。

#

「你說什麽?」涼平把手上的帳本盡數丟到右典身上。

右典站在一邊唯唯諾諾小心翼翼小媳婦似地捏著衣角,不時抬起眼觀察怒火中燒的涼平。

「抱歉……我只是想惡作劇而已……我以為會是女生……」

「女生?女生犯得著用迷藥嗎?你腦子到底在想什麽啊!這下怎麼辦?!!!」

「不、不知道,慶太他……在床上……一向比較生猛……我想……」右典咽了口口水,「……龍一會被操死的……」

「啊!!!!!」涼平大吼,「伊崎右典你給我去死!!!」

#

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一室的淫亂被透進來的陽光照得一清二楚,粘膩的不適感驚得慶太翻跳而起,不小心驚醒了枕邊的人兒。

「你……」想起昨晚的激情,龍一羞得把整個人埋進被窩中。

「什麽?」慶太沒有聽清。

「……」蚊子般的聲音。

「你走啊~」

這次終於聽清了,換來的是男人的憤怒,「你說什麽?!!」

「我說你對我沒興趣現在這個樣子就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好了反正我也不介意!!」哭著喊出這句話。

「你認為我會放下你嗎?」楞了一下之後,慶太溫柔地撫上人兒的身體。

「什麽意思?」

「你比我想像的要性感得多。」說完就在此吻了下去。寶貝,其實不管你是不是處子,我對你的意見鍾情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完>

因為很趕時間所以結局超級無語!下次找機會該過來吧,反正還有段H沒有發上來呢嘿嘿.
明天開始去讀書了,所以大家記得要想TEI哦嘿嘿.
愛你們~還有,謝謝大家!

PS:感謝キレイだ親提供的『Crazy for you』的歌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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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慶太的家,永遠比涼平的家來得奢華。

雙腿盤坐在法國原裝進口全時間限量發行的純白色沙發上,龍一皺著眉盯著粉紅色的日記本看,好像那不是一本日記本,而是一杯毒入骨髓的毒藥讓人避之不及。

「龍一,」慶太穿著白色的浴袍,手上端著的是一隻盛有牛奶的透明玻璃杯,輕輕地把它放在茶几上,「喝杯牛奶吧,不要再想了,警方會查出來的。」

「嗯。」揉揉太陽穴,頭果然有點痛了,龍一伸手拿過牛奶,一口氣全部喝下。

慶太失笑,「那不是啤酒,喝這麼急幹什麼?」抽出一張紙巾,替龍一擦拭著嘴上的白色奶漬。

有點承受不了慶太如此親昵的動作,有那麼一瞬龍一想彈開,但他隨即想到現在身邊除了慶太就沒人可以依靠了,便硬著頭皮任由慶太越發曖昧地撫著他的唇。

「這是明美的東西嗎?」放下紙巾,慶太望著茶几上的筆記本道。

龍一點頭。

「爲什麽那個警察會把它給你?」

想了想,龍一搖頭說:「不知道。」

接著就是一陣窒息的沉默。

慶太盯著電視機旁的橘色立燈發呆。龍一自從警視廳出來之後整個人就變了很多,從警視廳回來到現在的這幾個小時里根本難以看到曾經的那個嘻嘻哈哈的緒方龍一,眉頭緊皺,一臉沉思,而曾經的那個開心果仿若隔世一般遙不可及。慶太明白其實龍一心裡有很多話,可龍一就是不和他說,或許和涼平比起來他還是有很長一段的差距在裏面吧。無奈地扯扯嘴角,慶太端起玻璃杯走向廚房,準備用清洗杯子來轉移自己略微發疼的心。

「警方在懷疑我。」

正在廚房洗杯子的慶太只是感覺客廳的龍一有說話,但是水聲完全掩蓋了龍一的聲音。不知道爲什麽心莫名其妙地好像被什麽撞了一下,慶太擰緊水龍頭,問:「什麽?」

又是長時間的沉默,久到慶太以為龍一不會說話,久到慶太以為剛才的只是幻聽,就在這時,他又聽到龍一在說,「這是一起謀殺案,警方在懷疑我。」聲音略微高了一些。

什麽東西碎了,又是什麽聲音急得向他奔來?龍一覺得肩膀被人重重的捏起,然後他看到了一雙不可置信又憤怒無比的雙眼。

「他們憑什麼懷疑你?!」

「慶太,冷靜,他們這麼做也不是沒有道理。」

什麽意思?一臉震驚地看著龍一。慶太不懂,什麽叫「也不是沒有道理」?!是說龍一也認為自己會殺人嗎?開什麽玩笑!!比誰都要善良的龍一去殺人,這比太陽從西邊出來更讓他不可置信。然而突然之間,慶太好像明白了什麽,正要開口,卻被龍一打斷了。

「去睡吧慶太,我累了。」

#

走了有幾個小時,涼平覺得自己的腿已經麻木了。雖然是到了家門口然而涼平并沒有回家,他向周圍的人打聽著案發時的情況,他得知當時的那輛車是沒有人架勢的,也就是說完全是意外滑行,只是本能告訴涼平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剛才清水打電話來說可以放他們一天的假,而從警方對清水的詢問來看他們似乎是在懷疑龍一。清水說給他們一天的時間去把這件事甩乾淨,畢竟演唱會就要開始了,警方也答應清水看在龍一是藝人這個敏感的身份上暫時不公開案情,但如果龍一無法證明自己無罪的話就必須進行監視,到時候出了什麽問題也不是警方能夠負責的了。涼平歎了一口氣,其實這一切看上去都有些牽強,如果僅僅是因為湊巧那時龍一去撿東西致使暴露出來的明美出車禍死亡從而懷疑龍一是殺人兇手,這樣的理由也太可笑。難道非得讓被撞的是龍一他們才甘心嗎?

涼平相信警方不是傻瓜,這種極具風險的事任誰也無法把握尺度剛剛好,但是至於爲什麽警方要這麼懷疑涼平就不知道了。還有,爲什麽警方會說這是一起謀殺而不是簡單的交通事故,這些,他都不明白。

站在安全隔離線的一邊,涼平看著燈柱下那個醜陋的大坑發呆。地上的血跡還在,看上去?色的一片好像?洞一樣叫人害怕。涼平覺得好恍惚,今天上午就是在這裡,讓他失去了女朋友,以及讓今生最重要的朋友淪為嫌疑犯。

今生、最重要……的、朋友?

「千葉君?」

涼平轉頭,看到的竟是意想不到的人。

裕一笑著走進涼平,樣子有點開心,他笑起來的樣子讓涼平覺得很熟悉。「真的是你,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錯愕與對方的開朗,涼平支支吾吾了老半天:「警、警官先生?」

「請直接叫我裕一吧。這樣叫『警官先生』很見外誒。」

『我們本來就不熟好不好?』而這句話涼平沒有說出口,也是一副老朋友的樣子說,「恩、裕一君。」

「那麼我就叫你涼平君啰。」還是一臉的興奮,「涼平君怎麼現在才回家?」

「因為不想打車。」

裕一露出一副『原來是這樣』的神色。這個時候涼平終於想起來爲什麽會覺得裕一很熟悉了------那明明是fans見到idol時的表情嘛!想起下午在警署的時候他也有說過他是w-inds.的飯,只是見慣了女生這種表情,突然之間看到一個男生、而且還是一個平時冰冰冷冷嚴嚴肅肅的警視廳系長也這樣,涼平感覺一陣寒意。不過相對的整個人也輕鬆了不少。

這個時候裕一又恢復了一貫的嚴肅,不等涼平回過神,他就直接問道:「對於龍一君的事,涼平君你怎麼看?」

涼平不解地看著眼前這個比他還要高出半個頭的年輕系長,楞了一下,涼平調整好自己的情緒,說:「沒有人會蠢得用自己的命去殺人。」

裕一讚賞地點點頭:「果然是隊長啊,一句話道明真理。」

涼平繼續錯愕。他是完完全全不相信龍一會殺人,而警方表明態度是在懷疑龍一,這完全是自相矛盾的,爲什麽千島系長會這麼輕鬆地說出贊成的話呢?

「我可是龍一君的大飯,試問一個fan怎麼會那麼愚蠢去懷疑自己喜歡了這麼多年的偶像呢?」說完就向馬路的另一個路口走去。

涼平跟在他的身後。後面的路燈被損,於是前方的燈光把裕一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陰影覆蓋了兩瓶的大半個身子。「裕一君應該不會是因為龍一是你的偶像就不再起疑了吧,這樣的事警官是不會做的。」

裕一的背影微微顫抖著,涼平感覺到他在笑。只是裕一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徑直走向一個小飯店。這個飯店在事發人行道的對面,他們在那個小飯店門口停下,飯店里燈火通明,裏面的人三五成群吃的吃飯喝的喝酒,熱情非凡,大家喜笑顏開仿佛今天上午發生的事情只是電視里插播的一條不占版面的新聞,無人會在意這些。而這一切喧囂就像是塵世中的一粒小灰塵,完全被擋在了裕一和涼平之外,他們之間靜得出奇,有一種窒息在兩人之間流動,卻找不到安身之所。

裕一轉身,向馬路邊緣走去,然後他蹲下,涼平看到路燈的映照下載停車位的位置,被狠狠地劃下了一段深深的刹車的痕跡。抬頭環顧四周,涼平驚奇地發現這個停車位的前方僅剩一個位置的空間,再往前去便是十字路口。巧合的是,刹車痕、這裡、與事發時裝出的大坑、恰好形成一條直線。

涼平有點驚訝但更多的是疑惑,他睜大了眼睛盯著路面看。裕一見他這副神情覺得好笑,「涼平君,別發呆了,一起進去吧。」

飯店里。

飯店的格局是什麽樣的涼平已經不記得了,他只知道當時給他的感覺是一般的老百姓去的小飯店而已,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裕一從口袋里拿出警官證亮給老闆看,請他配合他們查案,老闆唯唯諾諾地點頭示意他絕對會配合。這個時候裕一笑著看了涼平一眼,涼平明白他是在要他反省今天下午他去找龍一要求錄口供時他們的態度。涼平在心裡笑這個警官的孩子氣,然後也開始認真聽他們的對話。

「請問老闆案發的時候你在幹什麼?」

「我正在收賬,所以一直在屋裡。不過當時我們店裡的一個員工正在外面,您可以問問他。原木?原木在嗎?去吧原木叫來。」

原木是一個看上去很壯實的青年,在店裡應該是從事搬運物品這樣的工作。裕一問原木,當時他在外面幹什麼,原木說:「當時我正在外面準備叫一輛車離開。他不在我們店吃飯卻佔用了停車位很久,我想叫他要么進來坐要么走人。」

「那輛車當時停在哪裡?」

原木指著從馬路邊緣數起第三個車位,剛好是有刹車痕跡的後一個。

「他在這裡停了多久?」

「很久了,幾個小時了吧。從九點一直到11點。」

「你發現有什麽可疑的狀況嗎?」

「恩。那輛車的車主看上去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總是伸出頭看馬路對面。當時我很納悶到底是爲什麽,就在我準備過去敲他車門的時候,這輛車突然發動了,還把我嚇了一跳,但是很奇怪的是他又猛地刹車,因為來不及停下,所以車硬生生地撞上了停在他前面兩個位置的貨車,把貨車撞動了。」

聽到這裡,裕一和涼平很驚訝地對視了一眼。

「你說那輛車把貨車撞動的?是當時撞人的那輛貨車嗎?」

「是的。」

「那是一輛什麽樣子的車?」

「很普通,就是一輛很常見的麵包車。只不過聽當時在這裡吃飯的人說那輛貨車的檔位沒有拉好,所以被稍大的衝擊力撞一下很容易就會滑動。」

裕一皺著眉思考了一會兒,他對原木說:「謝謝你,你提供的消息很可靠,下次有什麽情況我會繼續請教你的。」
「不用客氣警官先生。」

#

他們繼續回到事故現場勘查了一會兒,突然在附近的便利店的牆上發現了一個大大的、被撕去海報的痕跡。涼平很奇怪地走過去,因為昨天下午回家的時候並沒有什麽在上面,而從撕去的力道來看應該是那個人很急所以才會撕成這麼不規則不乾淨的樣子。裕一注意到涼平在看什麽,也走了過來一起查看。「這是什麽東西?」

「不知道,我也很奇怪,我不記得這裡有貼海報的樣子。」

哦了一聲,裕一沒再多想什麽,只是他說:「我們發現、龍一君的飾品,有人為損壞的痕跡。」

涼平驚訝地看著他。

「也就是說,兇手的目標很可能是龍一君,而且那個人是龍一君身邊的人,比如說,你們公司的工作人員。」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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